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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8月25日 星期二

[刀劍]本丸日常、一(爺狸)

OOC,本丸我流設定。
碎刀什麼的……因為是練習,所以目標是爺狸。(文不對題
標題無能,所以不會有標題。從lofter搬運過來~




斷刀這件事情在這個本丸發生的機率可以說少之又少,雖說少卻也不代表不會發生,真的斷刀了,大多時候也只有刀劍們無法接受。審神者還是那副模樣——像是暢談天氣多好一樣,替他們「再次」介紹同伴的加入。

新來的刀依照慣例都會由審神者帶到飯廳介紹給大家。只要那把是本丸從沒有過的「新刀」,審神者平常不帶情緒的嘴角會微微彎起、那雙看起來細嫩的手會拉著剛被賦與肉體的刀劍男子的手來,高興往飯廳移動。

是的,只要是新刀的話。

「這是早上刀匠們打造出來的刀的紀錄。」擔任近侍的山姥切將本子遞給審神者,頭連抬都沒有抬起,又默默退回屬於近侍該回去的坐墊那跪坐,等待審神者看完紀錄後下決定。

這個本丸除了一開始審神者來到此地時曾瘋狂鍛刀外,後面可以說是鮮少走到鍛刀房那要求鍛治新刀,連交待擔任近侍的刀劍去代為鍛刀一事也很少。長谷部曾在擔任近侍的期間詢問過審神者為何不鍛治新刀,「本丸的戰力還可以增加」當時看完記錄本以及戰力需求的評估後,長谷部第一次正面提出增加新刀這件事情。

就算是身為初期刀的山姥切也不曾這麼要求過,即使本丸的狀況的確適合、或是需要增加戰力也不曾這樣。沒多久審神者就將長谷部的近侍身份退下。這對長谷部而言似乎是個嚴重的打擊,有很長一段時間維持消極的狀態,燭台切則是拍拍長谷部的肩膀安慰著:「主上更替近侍是常有的事情,只是長谷部君這次待的時間比較短而已。況且,不是還有安排你出征嗎?不要太過擔心。」那時的本丸沒有幾個知道審神者不再熱衷鍛刀的真正理由。

除了一開始陪伴審神者的刀,他們是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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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正國就是太熱衷訓練了,累到飯廳怎麼去都忘記。」「啊?是…這樣嗎?」審神者與同田貫的聲音一同出現在飯廳外頭,坐在裡面用餐的刀劍們停下筷子,視線集中在那下一秒將被拉開的拉門那。

唰——紙門被他們所熟悉的手拉開,穿著內番服的同田貫以及面無表情的審神者站在外頭。

「好了、進去用飯吧。」

「你…主人你不用?」

「嘛、還有事情要忙呢,待會才會吃。」話一說完就把同田貫推進飯廳裡,趁著對方還沒回頭前將紙門關上,只留下離開的人影供同田貫抱怨幾句。

他抓著頭髮,走到應該是自己的用餐位置那坐下,「呃……」看著放在筷架上的筷子,有一瞬間同田貫有種不知道怎麼使用的念頭出現。雖然同田貫不大清楚怎會這樣,但也十分隨性地抓起筷子、端起白飯,就這樣開始吃了起來。這頓飯很安靜。除了同田貫不擅長使用筷子而發出來的聲響外,其他人可以說安靜的出奇,連收拾碗筷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。

看著身旁的一個個用餐結束的同伴,同田貫也不急,反而覺得沒人在旁邊看會比較自在。從他一進到飯廳開始,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。現在那些視線少了,同田貫自然也就更加放鬆,可以好好享用這頓飯。

總有一種四肢僵硬的感覺,是錯覺嗎?偶爾他會停下握著的筷子,稍稍動一下莫名僵硬的身體,那種感覺他好像在哪體會過但現在想不太起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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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同田貫殿是那個了嗎?」

「兄弟。主上的心情不會比我們好到哪去。」山姥切將披在身上的布料往下拉,遮住了大半的面容。

今天是他與山伏一起整理田地,兩人趁著休息空檔躲在樹陰下稍作休息,山姥切抹去兄弟臉上的泥巴後這麼說。剛才被帶來的同田貫正國,已經不是他們前幾天看到的存在。

幾天前,還是山姥切擔任近侍時那本鍛刀紀錄上寫著幾個名字,有陌生的刀也有熟悉的刀——熟悉的那把便是同田貫正國。山姥切很確定審神者看到名字時有了一點點動搖,他沒有上前安撫,只是安靜坐在原地等待命令。直到審神者那彷彿停滯的時間開始轉動,將鍛刀紀錄放在一旁,那天的例行報告才正式結束。沒有多久他們就接到來自遠方戰場上的訊息,同田貫正國碎刀了。

毫無預警被應該殲滅的敵人從後方貫穿,原本就有傷在身的同田貫就這樣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應聲碎裂。帶回的只有斷掉的刀身與碎片。「我知道了,大家去手入吧。」收下斷刃的審神者並沒有太多表情,只是催促著有傷在身的刀快去手入便領著山姥切朝鍛刀房走去。沈重的碎片在審神者嬌小身軀的懷裡如同普通的布包一樣,審神者的移動速度並沒有受到這點重量的影響,事實上也沒有喘過一口氣。

「刀在哪裡?」

「這裡。」他們走到還沒被賦予肉體的刀那,審神者將剛才的碎片放在同田貫旁,往後退、抬起手來讓兩把刀發出一些淡淡光芒,柔和、微弱的黃光以及刺眼的藍光,兩道光在刀上交會、結合,沒多久光源埋入了完好如初的同田貫身上。剛才還很嶄新的碎片頓時失去光澤,顏色退去如同石頭一樣。

審神者蹲下來將還是刀狀態的同田貫拾起後說:「帶去道場旁吧,那個小房間裡。這樣醒來時也不會覺得哪裡奇怪。」

「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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斷過刀的刀能再一次出現不是什麼神奇的事情,雖然說在這個本丸裡斷過的刀劍是屈指可數。他們總在審神者鍛出「一模一樣」的刀的那天在戰場上碎裂消失,隔幾天卻又像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其他人面前,除了消失這幾天沒有記憶外,斷刀前的生活知識和與其它刀劍們的交情都不曾被忘過。

他們身為「第二把」卻有第一把的記憶,也不會意識到本身屬於「第二把」的事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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